天若有情(95章~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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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回到香格瑞拉酒店时,已经差不多快到中午了,白莉媛还没有起床,我有些 愧疚地洗了澡,拉开被子躺到了玉人身边,抱着那具温香暖玉进入梦乡。
待我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左右,枕边尚存那独特的体香,白莉媛已经起 身在屋内忙碌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起居室,一起享用她从小南国叫来的外 卖。
虽然白莉媛并没有问起我的昨晚的去向,但从她脸上挂着的淡淡笑容和偶尔 闪过的狡黠眼神来看,她肯定以为我昨晚是跟薇拉su在一起了,但我并不急于 纠正这种误解,免得她又重新醋意大发。
我将打听到的消息转述了一遍,对于梅妤的行为和用意,白莉媛也颇为震惊, 但她始终认为这只是梅妤的权宜之计,她肯定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虽然她很体 贴地站在梅妤的立场说了不少好话,但我却从她眼中看出,我们俩对此事的看法 都并不怎么乐观。
我又重新尝试联系梅妤母女俩,但并没有什么新的进展,这让我渐觉不耐烦 了,我想是不是干脆动用燕京市的手段来找她们,但我又不想把自己与他们捆绑 得太紧,我并不像欠他们太多,虽然他们目前来说与我并无利益冲突,但在政治 角力场里,没什么是永恒不变的。
直到傍晚时分,手机终于传来了信息闪动的讯号,我急切地打开一看,竟然 是来自杨乃瑾的短信,上面寥寥数语:“晚上8点速来君安俱乐部8楼,记得穿 正装。”
短信字数不多,内容暧昧不明,我看完后虽然还是摸不着头脑。而且短信发 过来后,杨乃瑾就没有了动静,我回复了她几条,都像是泥牛入海般无消息。让 我不由得担忧起她的处境,但是她毕竟给我指点了个方向,不管晚上等着我的是 什么刀山火海,还是陷阱圈套,我都要去赴会看看。
我提前半个小时来到了君安俱乐部,这栋8层楼高的建筑位于京城最繁华最 具代表性的地段——君安大街,仿古屋檐的灰色建筑还带着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 风格,外表在层出不穷的现代化高楼大厦前已经有些过时,但只有少数进入过的 人才知道,里面的装潢装饰是何等的富丽堂皇,而能够出入其中的人更是如麟角 般少之又少,单单一个入会资格就要10万美元以上,所以出入此地的人都是非 富即贵。
我事先了解了一番君安俱乐部的情况,然后绕着建筑转了几圈,对此地的建 筑结构做了一番了解,大楼的建筑是比较早期的设计,后来虽然经过多次的改造, 但整体的结构布局并没有多大改动,所以虽然大楼内的保安很多,但安防系统还 是比较落后的,我觑准保安换班的空隙,利用监控系统的漏洞,从大楼底层的厨 房熘了进去,可能是顾忌会员的感受,大楼对于客人的盘查外紧内松,我很轻易 就找到了8楼的大厅。
这个大厅完全是美式的风格,四周装饰得极为豪华气派,中间一个红木大阶 梯通往二楼,阶梯的扶手是两尊断臂的西洋裸体美人像,大厅的四壁都挂着装裱 精美的油画,油画的内容都是取材于近代欧洲的贵族生活,楼顶一盏极为华丽的 大水晶灯把光线洒播在人来人往的大厅中。
我早已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西装,将自己打理得清清爽爽,配上健美挺拔的体 魄,行走在这个大厅内,没有人怀疑我的身份,只不过当我看到厅中的男士大多 数都是打着纯色的领结,才明白自己打着黑领带的装束还算不上正装,不过这一 点倒是没有人当面提出。
大厅里男士们个个着装体面、谈笑风生,女士们长裙拖地、盛装缓行,在这 片衣香鬓影间穿梭,竟让我看花了眼,不过当晚最为引人注目的女性却不难找出。
在红木大阶梯下方偏右的角落,三名身着正式礼服的男子正手拿红酒杯站立 而谈,这三人年纪都在四旬以上,但身材挺拔、气度不凡,看上去都是各领域的 成功人士,而他们却簇拥着一个女子侃侃而谈,那个女子的倩影我熟悉得不能再 熟悉了。
她背对着我,只能看到如天鹅般纤长细白的脖颈,和高高盘起堆在头顶如花 骨朵般的大圆发髻,那乌黑光滑的发丝中偶尔可见一抹女人味十足的栗色。她穿 的好像是一件Givenchy的露肩挂脖长礼服,纯黑色的真丝面料从那盈盈 不可一握的细腰向上延伸,在胸口以上明显开始收缩并呈一个倒V字型,礼服的 挂脖是一个由银线编织成的圆环,好像一条银光闪烁的项链般套在白腻颀长的脖 颈上,她背后除了真丝衣料裁剪出的一个大V字和银色挂脖外都是镂空的,将大 半个冰片似也的洁白如玉的无暇美背裸露在外,两只雪白颀长的玉臂上挂着一条 烟灰色的长纱巾,纱巾恰到好处的绕过背部一圈,把大半面积的玉背给遮住了, 但仍隐约可见那两片优美白瘦的肩胛骨。
虽然她身上那件真丝长礼服的衣料并不贴身,但她裹在礼服束腰中的小腰还 是那样纤柔不堪一握,长长的纯黑色真丝裙摆从她的腰臀部位向下延伸,几乎要 齐地的礼服裙摆收于一对11厘米的细高跟凉鞋上,这对细细的鞋跟让她窈窕的 体型更加高挑了不少,让她可以与身边的那三位男士平视,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一 个卓尔不群、高傲尊贵的女王。
我自然知道清楚她是谁,就算不用目睹她的正面,单凭背影就可以让我为之 倾倒的女人也并不多,而站在我面前的就是其中一个,我松了松绷得有些紧的领 带,从旁边走过的侍者手中拿过一杯红酒,昂首挺胸的走了过去。
“梅姨,晚上好。”我直至靠近她身边,这才出声打招唿道。
我的插入让那三个男人都停了下来,他们不约而同的转头看着这个不速之客, 眼神中带着几分倨傲和不耐烦,但我的目光却如寒冰般深沉冷静,毫不示弱的与 他们一一对视过去。
看到我,梅妤的凤目中好像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她又恢复了清冷淡然的神 态,她微微向我一颔首,轻声道:“高岩,你好。”
她可能意识到另外三人目中的疑问,微微举了举手中的红酒杯,依次为我介 绍那三人。这三人的名字虽然不是如雷贯耳,但我也有在电视或者其他媒体上耳 闻过。
一个面容清癯的秃顶男人名叫李希同,他年纪大约七十岁左右,瘦削的身体 几乎撑不起来那件深蓝色礼服,他是招银集团的董事长,在国内金融界算是元老 级的人物了。
另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高个男子,有张典型北方人的国字脸,穿着黑色礼 服的魁梧身材却明显可见肚腩,此人叫沈恩铭,是执掌国内意识形态宣传的正部 级官员。
最后那个花白头发的男人叫霍建国,他曾是香港着名的船王,现在政协身居 高位。此人身材高大,但却有长期保持锻炼形成的健康肤色,穿着一套白礼服, 打着白色领结。
轮到介绍我的时候,梅妤好像停顿了一秒左右,她似乎在脑子重新组织措词, 但她很快就说出口了。
“这是高岩,我一个妹妹的孩子,他刚从美国留学回来。”
三个男人礼节性的点点头,却没有正眼看我一眼,看来梅妤的介绍并未让我 加分。但我并未在意这些人,我敏感的察觉到,梅妤并未像之前那般,在外人面 前声称我是杨乃瑾的男朋友,这里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像她这么细心的人,绝不 会无缘无故的换了称唿。
我有些心不在焉,所以并没有怎么开口说话,但实际上我也插不上话,他们 谈论的都是些政商界的话题,那并不是我擅长的领域,我只能像个傻子一般,呆 呆的站在那里,眼神却离不开梅妤。
从正面看,你完全可以理解那些男人的眼神,梅妤今晚真的是光彩照人,难 以用言语来形容她的美。她尾端挑染成栗色的顺滑乌发完全朝后梳起来,然后在 头顶拢成一团高高的发髻,那大大的花骨朵般的发髻上戴着一具细细的白金发冠, 发冠上点缀着一排光彩夺目的珍珠,这让她清瘦的瓜子脸显得更加颀长,高高挑 起的黛眉下方一对凤目清澈鉴底,细长笔挺的琼鼻下方两片薄唇涂着淡淡的裸色 唇彩,两边白玉雕成般的耳珠上各戴着颗拇指大小的珍珠耳钉,白亮的珍珠发出 淡淡的光芒,映衬着她白的透明的肌肤更加贵气。
她修长白腻的脖颈下方系着一串三排的银色珍珠项链,那银光烁烁的珍珠项 链衬托得那脖颈如白天鹅般优雅动人,在窄窄的挂脖面料旁露出两截优美的锁骨, 顺滑的黑色真丝礼服贴身剪裁得恰到好处,两坨不大却很尖挺的丰隆在真丝面料 下方撑起两块圆形的凸点,只有我才清楚里面那两团白腻的乳肉是如何的滑腻柔 软。她那两条细长的白胳膊上各套了一对光滑的黑色缎面齐肘长手套,这副手套 只连到她的中指上,半个手掌被轻薄的黑色蕾丝罩住,那五根水仙花瓣般雪白的 纤指却露在外头,在灯光下更增添一种优雅高贵的气质。
她纤细的玉手轻轻捻着勃艮第杯的长脚,另一只手抓着一个长方形的银色蛇 皮纹手袋,清晰细腻的高级蛇皮质地十分低调,但包口的白金搭扣上那两颗黑钻 石,却显示这个手袋价值不菲,只不过梅妤拿在手中却十分协调,好像任何珠宝 都被她身上的光华所压制住一般。
除了我之外,在场的其他男人都争着想在她面前表现自己,男人们个个舌灿 莲花、高谈阔论,尽情展示自己成功人士的风度素养与财富地位,他们就像三个 从头武装到脚的骑士般,簇拥着一位雍容高贵的女王,不惜代价、变着花样、争 先恐后地讨她欢心。
只不过他们急切的表情动作,至多只换来梅妤淡淡的一笑。梅妤说得并不多, 她就那么静静的站着,只是偶尔偏一偏头,扬一扬脖子,一对恬淡的凤目转一转, 在场的每一个男人都觉得她在看自己,每个人都沾沾自喜,觉得自己与众不同起 来,然后便像打了兴奋剂般亢奋的说个没完。
我盯着她峰峦起伏的侧脸,她那纤长的眼睫毛偶尔扑闪一下,她嘴角不经意 流露出的一丝笑意,她白天鹅般的脖颈上下滑动,都让我心神为之荡漾,我很清 楚她黑丝礼服下的身体,那如丝绸般光滑的肌肤曾经在我掌中轻轻颤抖,那白瓷 观音般的纤柔玉体曾经在我胯下颠簸摇摆,那柔美的薄唇曾经为我吐出婉转动人 的呻吟,这一切原本都是我独享的,这个绝代尤物应该属于我的。
但是,她却逃离了我的掌尖,无论她的初衷如何,这对于我来说都是一种背 叛,我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脱离我的掌握,我决不允许。
我再也没耐心听那几个老男人扯淡了,我用指甲弹了弹手中的酒杯,清脆的 声响让几个人的视线都转了过来,包括一直没在意过我的梅妤,男人们的眼神中 蕴含着被无名小卒打扰的郁怒,我丝毫不在意他们怎么想,我只是注视着梅妤道: “梅姨,我有些事想告诉你,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梅妤的黛眉微微蹙起,她面无表情的淡淡道:“高岩,我跟几位叔叔正在谈 话,如果不是很要紧的事情,可以改天再说吗?”
她的话虽然客气,但用词却带着一股让人着恼的冷漠,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她又重新摆出了长辈的身份,好像是要借此点明我们之间的关系。
怒火在我心头暗暗燃起,对于梅妤的言行我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我轻轻皱 起眉头,语声仍很低沉道:“这事情很急,必须马上说。”
或许是看出我眼中的火焰,梅妤好像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她凤目中滑过 几分忧虑,举起手中的红酒杯,带着歉意对其他三人道:“不好意思,我先失陪 下,待会见。”
那三人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点点头目送着梅妤与我转身离开,但他们的视线 一直停留在梅妤的背影上,直至我们消失在人群中。
梅妤转身后又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玉石雕像,她看也不看我一眼,自顾自的 缓步走着,她好像知道我肯定会跟上来一般,刻意躲开了人群的热闹处,绕着墙 角从那个红木大阶梯走了上去,我也一言不发的跟在身后。
上楼梯的时候,她戴着黑缎蕾丝露指长手套的柔白纤指抓着黑色长礼服的裙 摆,两条修长的玉腿在裙内款款摆动,虽然脚蹬着11厘米的细高跟凉鞋,但她 的动作却十分轻松自如,一步一步间极尽优雅,从那个方向看都是个无可挑剔的 优质美人,看的我下身一阵阵的发热。
梅妤仿佛对这里的结构很是了解,她带着我走到二楼角落的一间休息室,我 把厚重的红木大门关上,外面的音乐声与人声再也听不见,此刻屋内只剩下我们 两人。
这是一间100多平方米的房间,天花板的挑高很高,里面的家具装饰都是 古典风格,脚下是柔软的猩红色地毯,墙边靠着大大的暗红色书柜,当中放着一 张又宽又大的书桌,书桌背后挂的油画又长又重,整整遮住了大半个墙面,屋中 的其他地方散落放着几把带扶手的椅子,看起来像是个供会员阅读的图书室,难 怪这里的隔音效果这么好。
梅妤把手中的红酒杯放在书桌上,她带着黑缎蕾丝露指长手套的两根玉臂抱 在胸前,用那种冰冷的眼神看着我,淡淡道:“高岩,你现在可以说了,有什么 事吗?”
“你知道的,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上前迈了一步。
“什么为什么?你想说什么,请快一点。”梅妤的凤目冷冷的看着我,眼中 没有任何波动。
“你跟吕江的那个交易,还想瞒着我多久。”我也有些动气了。
“你知道了?”梅妤略微有些惊讶,她的眼神中出现一丝审慎,她很快便接 着道:“一定是曹亚民告诉你的吧。”
我没有否认,她略略摇了摇头,嘴角有些不屑道:“这就让你生气了,你有 没有想过,他为什么要告诉你。”
“为什么?”我随口问道,但心中却咯噔一下,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梅妤 的态度令我迷惑了,她并未向我所认为的一般,在我面前露出心虚的样子,难道 她真的没有意识到,这种背叛的行为会惹怒我吗?
“你有没有考虑过,他为什么要在事情已经成定局之前告诉你,这件事他早 就知道了,但却早不告诉你,迟不告诉你,偏偏挑法庭已经宣判后告知,你难道 就没起过疑心吗?”梅妤微微偏着臻首,她嫣红的嘴角带着几分讥讽的笑意。
我被她看得有些气馁,原本满腔的怒火和怨气,此刻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略一思索,我越发觉得曹亚民行为之可疑,如果他想要通知我的话,早就应该告 诉我这件事,让我有时间去与梅妤协商;如果他反对这件事的话,那他也不应该 配合梅妤的行为,更不会有什么通风报信的事情。而他的做法却是暗中配合了梅 妤,然后却在事情已经发生后向我报信,这种做法整个事件并没有什么影响,除 了——除了让我跟梅妤之间产生隔阂之外。
在此之前,我并没有深入思考曹亚民的行为,我已经被梅妤的离开弄得心神 紊乱了,失去了往日的敏锐,这时候回想起来,曹亚民的举动实在有些古怪。
他这么做目的何在?他可以从中获得什么好处呢?我的眉头深锁起来。
“事已至此,也没必要说太多了。时间不早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梅妤 见我陷入深思,她拿起红酒杯就想朝外走去。
“等等。”我霍然醒来,伸手拦住她的去向。
“还想怎么样?”梅妤有些不耐烦道。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跟吕江做那个交易,这件事应该由我来决定的。”
“为什么?你竟然问我为什么?”梅妤握着红酒杯的手指一阵颤动,有几滴 暗红色的葡萄酒洒了出来,滴在她如水仙花瓣般柔白的纤手上,好像人体的血滴 一般。
“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父亲还在监狱里,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救他,难道 我做错了吗?”梅妤的玉容淡然无波,她的语气虽然很尖锐,但她的声音却像往 常般冰冷清澈。
“那你也要事先征求下我的意见。”我有些不好回答,梅妤的行为在道义上 无法辩驳,我其实早就知道她的答案了,但我不忿的却是她对我的态度。
“征求你的意见?你有为我丈夫考虑过什么吗?你有在意过我们家庭的成员 吗?你脑子里除了玩弄女人之外,还有想过别的没有?”梅妤越说越激动,她把 薄薄的下唇咬得紧紧的,那红唇都快要咬出血一般。
我哑口无言了,扪心自问,在杨霄鹏的案子上我并没有花多大的心思,一方 面我认为与淮海市的司法系统对抗是毫无意义的,另一方面我内心中其实并不希 望杨霄鹏尽快脱险,特别是在我占有了梅妤的身体之后,这种愿望愈发的强烈而 不可抑制,我甚至隐隐约约期望,杨霄鹏就那样在监狱里待着吧,这样我就可以 毫无忌惮的保持与梅妤的关系。
“即便如此,也不代表你就有权处置吕天,他的下场应该由我决定。”我兀 自装作强硬道。
“是的,这些事情都是你做的,你有这个权利。”梅妤一直都保持着高傲的 姿态,只是这时稍稍缓和了下来,她微微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高岩,你为 我也好……为其他原因也好,的确做了很多事,我和瑾儿都很感激你。”
“感激?我要的可不是这两个字。”我再次感到恼火,梅妤的一言一语好像 都在刻意嘲讽我一般,很难想象,我们在经历了那么多后,彼此可以用这么冷漠 的态度来对话。
“你还要什么?我的身体你已经得到了,你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你就不能放 我走吗?”梅妤把手中的红酒杯放在了桌上,她戴着黑缎蕾丝露指长手套的柔白 双手捧在胸前,她的身体语言似乎在请求我,但她的眼神却让我心里难受。
“梅姨,你知道的,我想要绝不仅是你的身体?”我感觉自己的喉咙在不断 地颤抖,但却依旧坚定地上前一步,哑着嗓子道。
“我爱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别说了,不要再说了……”梅妤不等我把话说完,她便捂住耳朵,有些彻 斯底理的尖叫着,好像不想听到我的只言片语般,一向清冷自持的她居然会如此 激动,这是我从未见我的一个梅妤,似乎她之前的所有矜持都被我的一句话给打 消了。
此刻我再也不能抑制,上前一步将梅妤搂入怀中,梅妤拼命的挣扎,用她尖 尖的长指甲掐我,用她足下高跟凉鞋的细跟踩我,但这些都不能令我缩手,我的 两条胳膊像铁环般将她锁得紧紧的,一边俯身吻在她雪白的脖颈上,一边口中不 断的述说着对她的思念。
“高岩,不要再这样子了,我们不能继续犯错了。”梅妤竭力反抗着,但她 口中的语气却不知不觉间弱了些。
我察觉到怀中玉人的变化,虽然她的态度很是坚决,但她的身体反应却不由 自主的出卖了内心所想,我们俩的身体已经相互熟悉得过头了,好像彼此身上都 打着对方的烙印,一旦接触就会印合一般。
她的身子斜斜的靠在我的臂弯里,我探下身子去寻找那两瓣光洁绚丽的薄唇, 梅妤把牙关咬得紧紧的,任由我在外头舔舐个没完,不过这没关系,我已经熟悉 她唇瓣的每一道弧度,那洁白玉齿的每一颗形状,我温柔耐心并带着些许霸道亲 吻着他们,用舌头品尝她芳香柔软的唇瓣。
回报比我设想中来得要快,梅妤纤细柔滑的玉体在我怀中轻微的扭动着,她 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不知不觉中那坚守的齿关已经失守,我趁机将自己的舌 头侵入之内,她想要重新闭合已经来不及,那条作恶的长舌已经钻入那具狭窄的 口腔,开始贪婪的搅拌滚动起来,不知疲倦的索取着梅妤的香津玉液。
当我的大手开始隔着真丝衣料,按在她尖挺丰隆的胸前时,梅妤好像从迷梦 中猛醒过来,她鼓起了身上最后一丝清明,用力推搡着我的胸膛,同时我感觉舌 尖一阵刺疼,梅妤咬了我一口。
我抱着她的手臂不由得一松,梅妤趁机挣脱我的怀抱,她拉起长礼服的裙摆, 跌跌撞撞的朝门口跑去,脚下11厘米的细高跟凉鞋使她身姿窈窕,但却不能让 她跑得更快,当她的双手刚要伸向门把手时,一对强壮的胳膊抱在了她的腰间。
一厘米,就差一厘米,梅妤绝望的想着,只要自己能拧开门把手,走出这个 密闭的房间,外面的人群会阻止男人的行动的,但一切都太晚了,男人的牢牢的 圈住自己的纤腰,任凭自己怎么努力也无法够着那个门把手。
接下来,梅妤感觉自己的双腿瞬间离开了地面,失重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尖叫 出来,不过外面是听不到了,这个阅读室的隔音效果是最好的,隔音板和吸音泡 沫保障会员能够拥有不受干扰的私人空间,不过对于此刻的梅妤来说却不是件好 事,她有些暗暗懊悔,早知道就不带男人进入这个房间了。
不过为时已晚,自己已经落入了男人的手掌心,以他的个性是不会放过任何 瞄准上的猎物,也许自己先前就应该避开他,可是他会放弃吗?梅妤心中实在没 有把握,男人发起狂来可是不管不顾的,她真怕他会做出什么过火的事情,在这 点上他还是个孩子。
只不过,这个孩子却有着远超成年人的体魄,他的手臂好强壮,自己在他手 中好像个女娃娃一般,他轻而易举的就把自己拎回了屋内,这种被人主宰的感觉 她一直没习惯,但每次自己都无可奈何的落入对方掌中,这次也不例外,他的胳 膊透过真丝布料摩擦在自己的小腹上,一股股热流从他手臂上传来,她很清楚男 人对她的企图。
“不,不要吖,放开我。”梅妤像一只受惊的鸟儿般,在我手臂中挣扎着, 她的上半身完全被我掌控住,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凌空蹬踢那两条长腿,黑色真 丝礼服的裙摆被高高扬起,两条脂白细腻的玉腿像鸟儿的翅膀般扑扇着,她脚玉 足上蹬着的那双11厘米的细高跟凉鞋尤为显眼,这双细高跟凉鞋通体都是檀黑 色的,两条细细的带子从脚面交织而过,而在新月般洁白纤细的脚背上却缀着一 朵白色的绸质山茶花,就像这对玉足般充满了优雅迷人的气质。
不知不觉间,梅妤发现自己被放了下来,只不过落下来的位置却在门口对面 那扇大落地窗前,整洁明亮的玻璃外是深邃迷人的夜空,脚下的君安大街穿梭的 车流像一条水晶缀成的巨龙,外面的夜色很美,看着自己仿佛自己就要融入其中 般。
可是,哪儿有些不对劲,自己的双手何时被摆成趴在玻璃上的姿势,玻璃冰 凉的触感让她脑袋冷静了下,但身后却有一大块发烫的东西贴着,那棒状物的形 状自己很是熟悉,好像一块长长的通红烙铁般,不断移动并灼烧着自己的屁股, 那股热量像是可以传导,莫名其妙的就传到了自己的腹部,她感觉自己的小腹下 方隐隐有些发热,有股不安分的东西在捉弄着她,她觉得那儿开始一阵阵的收缩, 那种久违了的似麻似痒的感觉又回来了。
“高岩,我有丈夫,我有女儿,你这样子让我怎么面对他们。”梅妤的求饶 有些软弱无力,而我给她的回答却是更加直接,用双手引导着她分开双腿站在窗 前。
梅妤感觉自己下身一凉,她知道自己的礼服裙摆已经被男人撩起,只着月白 真丝内裤的下身赤裸裸的摆在空气中,紧接着自己下身唯一的遮掩物也被男人一 把扯下,然后那根火热坚硬的棒状物伸入了自己的双腿之间,男人那根玩意儿已 经贴到自己的私处。
“高岩,求求你,饶过我吧。”梅妤迷迷煳煳中喃喃自语道,她明知于事无 补却依旧做着最后一次努力。
“梅姨,我只是爱你,我不会伤害你的。”男人的声音透露着真挚,但可以 听出他的意志是那么的坚定。然后她发觉自己的双手被按在了玻璃上,男人的手 贴着自己的手背,他手心传来的热度让她感觉很舒服,但是这样却限制了自己的 行动,梅妤感觉自己完全被男人主宰了。
“不,你这样做就是在伤害我。”梅妤心中想要狂唿,但却说不出口,因为 那根在蜜壶口徘徊已久的玩意儿已经插了进来,那玩意儿的长度与体积自己早就 见识过了,它每次都让自己得到又爱又恨的极致感受。
今次也不例外,她感觉那根巨大的肉茎缓缓的插入,自己私处的花瓣被挤得 四分五裂,久违了有些日子的男根依旧是那么粗、那么硬,梅妤感觉男人已经占 据了自己下身,男根把自己的花径塞得满满了,那种充实的感觉让她有一种特别 的安全感。
真该死,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梅妤暗骂自己一句,男人现在可是在侵犯自 己,为什么自己却没有屈辱的感觉呢,上次离开男人家的时候,自己不是下定决 心了吗,一定要断绝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让自己与女儿回归到正常的生活轨道 上来,为什么自己不能坚持呢?让男人稍作逼迫就乱了心神。
可是,私处传来的阵阵感觉却是那么的真实,男人的巨茎已经开始动作了, 梅妤能够清晰感到男人大腿撞击在自己屁股上的感觉,那种“啪啪啪”的淫荡声 音回荡在室内,还好这里隔音效果不错,梅妤莫名其妙的想到着这点,这让她更 为羞耻了。
我爽得从喉头发出一声低吼,梅妤那条羊肠小道带来的紧迫感压迫感简直无 与伦比,每次与她交媾都会带来全新犹如处女般的感受,让人完全想不到胯下女 人的年纪已经足够当我母亲了。大肉茎初始简直被吸得夹得难以拔出,进出几次 后流出大量蜜液润滑过后总算好弄多了,我经过短暂的恍惚过后立刻回过神来, 双手扶住那桃心状的腴白雪臀用力抽插挺弄起来。
男人的巨茎实在太长了,每一下都深深的捅入自己的花心,那颗硕大的龟头 老爱往自己的花房内钻,冠状沟刮着花径腔道壁上的一圈圈肉褶,那种久违的快 感又来了,而且有些时日不见,那种感觉更加清晰、更加深沉,梅妤觉得自己花 心那团嫩肉开始一阵阵颤抖,自己下面正在出水,梅妤羞耻地咬住了自己下唇。
“梅,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会放弃你的。”男人在背后轻声细语道,梅妤不 知该如何回应,但她也根本无暇回应,因为自己长礼服的挂脖整个被男人扯了下 来,那条无肩带的月白绸质文胸被迅速解开,雪白如玉的上身光熘熘的露在空气 中,随着身后传来的一阵阵潮水般的撞击,梅妤的上身越发向前倾去,她感觉自 己胸前的双丸正在抖动,已经硬得立起来的两颗红豆正不断甩在玻璃上,有些冰 冰凉凉的,这感觉好奇怪,但是,挺舒服的。
我上身穿着整齐的西装衬衣,下身的裤子脱到了膝盖下方,赤裸着的多毛下 体飞快的耸动着,双腿间那根粗如儿臂的巨茎不断出入于梅妤的雪股之间,她身 上那件黑色真丝长礼服的裙摆已经被撩起到背上,两瓣雪白如桃心般的臀瓣在我 的撞击下,已经隐约泛着鲜艳瑰丽的桃红。她那对玉足蹬在11厘米细高跟山茶 花凉鞋内,使得那两条脂白纤细的长腿更加纤长无匹,11厘米的细高跟让她足 尖到脚踝呈一条唯美的弧线,光滑透明如玉石般的十颗脚趾头在半月形的鞋头微 微收紧,显示女主人的身体正处于极为兴奋的状态。
梅妤两头分开撑在玻璃上,玉石般光滑纤细的长指甲无意识的抓着,她雪白 细长的胳膊不时的碰在窗户上,好像正在承受背后传来的一阵阵冲击,她头顶盘 着的花骨朵般的大圆发髻上的珍珠发冠闪闪发亮,由于低着头的缘故,那发髻几 乎顶到了玻璃上,白玉般耳珠上那两颗珍珠耳钉正在泛着淡淡的光华。面前落地 窗的镜子很洁净,所以我可以透过玻璃看到梅妤的正面,她上身只挂着上衣的肩 带,半托式的黑色真丝文胸已经从前面被解开,光洁如玉的白身子完全裸露在外, 两颗腴白丰腻的雪乳在胸前晃荡着,那两颗鲜艳欲滴的红豆晃得我眼花缭乱。
仅仅在半个小时前,身下这个绝代佳人还一身高贵的黑色长礼服,头顶盘着 高高的大圆发髻,清丽的玉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像一只高傲的丹顶鹤般穿梭于 政商名流之间,接受着各色人等各怀目的的眼神,从容应对着男人的仰慕与渴望, 和女人的嫉妒与艳慕。谁也想不到这个优雅高贵的美人儿,此刻会半裸着白花花 的身子,趴在一面落地窗的玻璃上,撅着雪白丰腻的玉臀,任由男人的粗长肉茎 在她体内抽插挺动,那条Givenchy量身定做的高级真丝礼服,被男人从 胯下撩起到腰间,两条如鹤般颀长雪白的玉腿蹬在11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内, 光滑细致的右脚脚踝上挂着一条月白色的绸质小内裤,被男人身体的撞击带动着 不住颤抖着。
随着我的巨茎的飞速抽插中,性器交接处不断带出一些透明的液体,我感觉 梅妤的花径一阵阵的收紧,那些肉褶开始翻滚着挤压上来,花心那团嫩肉也有规 律的张合着,我知道她快要到了,便加快了臀部顶动的速率,双手从背后伸过去, 一手一个握住那对颤动的雪白玉乳,娴熟老练的搓揉着那滑腻柔软的乳肉,挑拨 逗弄着雪乳上方尖挺的两颗红豆,从玻璃中可以看到梅妤玉脸的倒影,她清丽的 瓜子脸上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清冷,而是呈现出一种轻度失神的状态,她薄薄的红 唇微微张开,一排碎玉般洁白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好像很不耐烦的轻摇着臻首。
“嘤……吖”随着一声极力压抑但却带着颤音的娇吟,梅妤那白花花的上身 不断颤抖,她高昂的臻首有些无力的催了下来,侧脸紧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清 丽的五官中带着一种心满意足的倦怠,玉片般的长长指甲在玻璃上胡乱划动着, 原本已经足够低的细腰更是要塌下去一般,但却把那具桃心状的白腻雪臀翘得高 高的,蜜壶花径内一阵翻江倒海,大股大股的春水花蜜从花房里头冒了出来,通 过男女性器交接处向外流出,顺着她那两条颀长细腻的白腿缓缓滑下,在灯光下 形成一条细细的银线。那两条瓷白纤细的大长腿一阵抽筋般颤抖,然后逐渐平静 了下来,11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内玉石花瓣般的十颗脚趾头完全摊开,好像 全身的重量都被卸去一般,只有挂在右脚足踝上月白绸质内裤还黏煳煳的趴在优 美的脚背上,似乎在印证这场狂热却又不轨的性事。
我双手圈住梅妤滑腻平坦的小腹,胯下的巨茎暂时停止了抽送,但还是保持 着坚硬如铁的状态,深深嵌入她正激颤不已的花心,享受着里面一抽一抽的高潮 余韵,身下玉人的身体已经软成一滩香泥了,完全靠我的双臂以及插在她体内的 阳具勉力支撑着,梅妤紧贴在落地窗玻璃中的玉脸更是堆满绚丽的红潮,原本端 庄高贵的发髻上也垂下了几缕发丝,挂在那张艳光逼人的脸上更别有一番风味。
我们俩就这样肉体相连着,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听着身下梅妤口中的气 息渐渐细了下来,休息喘息了一会之后,总算回过神来的梅妤,略带幽怨的道: “高岩,你可以放开我吗?”
从落地窗的玻璃里反射出来的景象可以看见,两行晶莹的泪珠正从那对清澈 冷艳的凤目眼角滑落,经由有些僵硬的白玉脸颊交汇在那尖尖的下巴下,再一滴 滴的落入暴露在空气中的腴白雪乳中间的深沟内,梅妤哭了。
她的话语和眼泪表现出的软弱无足,让我原本满腔难抑的怒火与欲火顿时化 作乌有,在她的眼泪面前我突然变得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应对是好,只是手忙 脚乱的想要安慰这个高贵优雅的美人。
“梅,对不起,我不是存心的……”
“我只是不想失去你,对不起,我不是存心的……”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我每天……”
我喃喃自语着,一边紧紧地把梅妤抱入怀中,像一个孩子般鲁莽而又冲动地 闻着她光滑柔软的乌发,她洁白胜雪的额头,高挺细长的鼻梁以及纤柔细致的耳 根。
不知是我话语里的真诚,还是热吻起到了作用,梅妤原本抽泣着的身子渐渐 平息了下来,我很敏感的发现怀中的玉人绷紧的神经放松了许多,受安抚也好, 是发泄也好,至少这一刻她还是慢慢放下了什么。
我打蛇随棍上,抓住这难得的变化,用热吻盖遍她的脖颈、脸颊以致下巴, 梅妤脸部的肌肉有些陶醉地舒缓开来,我尝试着去探索她的薄唇,她没多久便放 弃了抵抗,仍由我将舌头伸了进去。
梅妤虽然还是紧紧地闭着秀目,但她脸上已经忍不住露出陶醉的身躯,虽然 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着,自己不可以再一错再错下去了,但身上已经被唤 醒的欲望却叫人难以自拔。她嘴里说着“不要,不要……”,手终究还是不知不 觉地搂住了男人的腰背。
当矜持的双唇缓缓打开后,感受到又是如此老练的舌尖,心完全融化了。不 知不觉中,男人再次将自己抬起,放倒在那张硕大的书桌上,已经掉落下来的长 礼服露出光洁如玉的雪背,贴在冰凉的红木桌面上让她脑子清醒了些。
梅妤试图挽回自己的尊严,但一切为时已晚,男人的大手像铁铸般擒住自己 的脚踝,一手一只将自己那对纤细白腻的大长腿抬了起来,随着真丝长礼服的裙 摆擦过自己光滑细腻的肌肤,整个如白玉雕成般的下体完全露在了空气中。
由于是仰着头,梅妤从这个角度上只能看到高高的天花板,以及天花板上那 顶古典式的水晶灯,那灯光并没有完全打开,但却像一朵绽开的花朵般灿烂,灯 光射在梅妤眼中有些耀目,她突然觉得有些神情恍惚,不知自己置身何处。
但从下身传来的感觉却是那么的真实与生动,男人那根一直没发射的棒状物 立刻变得更粗更硬,滚烫如烙铁的硕大龟头顶在自己的花瓣穴口轻轻的划着圈子, 男人漫不经心但却十分老练的挑逗着自己,梅妤想要拒绝却使不出任何气力来, 好像前面那场激烈的交媾已经耗尽了自己所有的精力,也耗光了自己所有的矜持 与自尊。
梅妤羞耻的发现,自己肿胀未消的私处再次分泌出湿滑的液体,虽然身子骨 已经软得做不出任何动作,但那花瓣般的蜜穴口却像是有一股吸力般,一耸一耸 地迎合着男人的硕大龟头,“噗嗤”一声,也不知是谁先采取了主动,梅妤只觉 得下体一涨,那颗乒乓球大小的龟头便很顺利的挤了进来,那种令梅妤害怕但又 无力摆脱的感觉又回到身上。
梅妤有些无助地挥舞着自己的纤手,感觉自己的手臂碰到了一件冰凉的东西, “噗——”一声闷响,先前放在桌沿的红酒杯已经被扫落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 那小半杯深红的液体倾倒在猩红色的波斯地毯里,很快就被羊毛织物给吸收进去 了,波斯地毯呈现出一块特别的艳红,就好像梅妤光滑柔腻双股间的那处绽开花 瓣的色泽般。
“嗯……”没等她再做多想,男人那硕大粗长的巨根已经顺势捅了进来,就 像一条又长又烫的铁棍一般,将自己的花径腔壁无比熨得一片通透,男人的阳具 实在是太长了,已经感觉他的大龟头顶在自己花心上,但仍然继续在前进并没有 现出停止的势头。
“吖……”梅妤忍不住张开红唇,从洁白玉齿中发出一声轻吟,男人的大龟 头已经突破了花心那一团嫩肉,直接捅进了自己的花房内,直到那火热的龟头顶 在湿滑娇嫩的花房壁才作罢,梅妤几乎以为那男根要把自己的下体捅破,直到自 己冰凉的屁股碰到男人那坚实多毛的大腿,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吖哦……”梅妤的身体刚刚适应了那根可怕的巨茎,没想到对方突然将大 肉茎向外一拉,那硕大的龟头褪出娇嫩花房的同时,高高凸起一圈的冠状沟毫不 留情的刮在花心的嫩肉上,这一下就像是拿鸡毛掸子在上面扫过一般,一阵又酸 又麻又痒的快感迅速传遍梅妤下体,然后波及到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
随着男人巨茎的抽出,梅妤那紧窄的腔壁迅速的闭合,她突然感觉到一阵难 以言说的空虚,那空虚夹杂着被巨茎刮过之处涌出的酸痒感,让梅妤觉得十分难 受,好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被抽离了般,梅妤用力地摇摇头,想要把这种感觉驱 除出去,但毫无效果。
梅妤几乎要哭了,一半是因为下体那种无法控制的难受,像是有无数的蚂蚁 在攀爬轻咬一般,汇集成一股气胀在小腹下方,全身提不起一丝气力但却十分沉 重;另一半是因为她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身体是那么的渴望男人,自己的私处 蜜穴对男人那根又粗又长的玩意儿充满期待,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根本就是毫无 还手之力。
梅妤没有懊恼多久,很快男人的巨茎又带着沛然难当的气魄插了进来,刚刚 闭合没多久的花径腔壁再次被撕开,花心上的一只只娇嫩的肉芽被刮得东倒西歪, 那种饱满充实的感觉击毁了私处里的酸痒感,好像小腹下方密布的乌云被灼热的 阳光刺穿般,整个身体顿时轻松了起来。
男人的巨茎开始有节奏的抽插动作,他的下身像是有着使不完的劲头般,那 根大肉茎不知疲倦地疯狂抽送起来,撞得两人胯部连接处啪啪作响,一阵阵难以 抵抗的快感如潮水般涌了过来,一个浪头接着一个浪头,一波潮水接着另一波潮 水,每一个都更加高昂、更加猛烈、更加愉悦,将梅妤由内到外撞击得东倒西歪、 粉身碎骨、溃不成军。
夜愈来愈深,君安俱乐部8楼大厅里人潮涌动,就连走廊上来来回回的脚步 声也嘈杂了许多,没有人发觉在角落那间阅读室里发生的一切,良好的隔音效果 将一切封锁在那扇厚重华丽的红木大门后,而那间原本用来安静阅读的房间此刻 却春意黯然,里面那对男女正上演着一出令人热血沸腾的不轨情事。
一排排齐墙高的黑色胡桃木书柜上摆满了书籍,像一个个威严睿智的战士般 矗立在房间四周,他们默不作声地看着屋内发生的一切,屋子中间摆着一张长长 的红木大书桌,桌子下方的猩红色波斯地毯上洒落了很多书籍,好像是被人用力 从桌子上扫落一般,一幅长长的黑色真丝裙摆从红木书桌边缘垂下,盖住了红木 书桌的大半个侧面,而在这之上的桌面宽敞得像一张床,一具洁白如玉的纤柔女 体正躺在真丝裙裾中。
女人的身体白得令人惊心动魄,她的皮肤就像是晶莹美玉般光滑透明,原本 穿在她身上的真丝长礼服已经被从上下撩起,并与从前面解开的黑色丝绸文胸一 起堆在她细细的腰间,她躺在这堆尚来不及褪下的黑色衣物中,那白生生的肉体 就像是分成了两截一般,上身露出瘦瘦的冰片般细白香肩,胸前两坨白腻雪乳顶 着两颗鲜艳的红豆,随着身子的摆动不断招摇晃动着。
她那两条白藕般的纤长玉腿左右分开呈120度,小巧纤细的白玉足踝被男 子的大手牢牢抓住,她的玉足上还蹬着那双11厘米细高跟的山茶花凉鞋,随着 男人的手势像两只白鸽般轻舞飞扬,她那雪白平坦小腹以下都是赤裸裸的,一撮 柔软纤细修正得极为洁净的耻毛下方,一根粗长硕大的巨茎正不断出入她体内, 她花瓣般的蜜穴口已经肿胀充血,上面粘着的分泌物表明之前已经有过一场激烈 的交欢。
目光转向红木大书桌下方,一双黑色真皮正装皮鞋胡乱的扔在厚厚的波斯地 毯上,好像它的主人迫不及待要甩开它们一般,屋子一角的真皮沙发上随意扔着 男人的西装上衣和裤子,如果仔细观察的话,还可以发现男人的衣服上,还挂着 一条月白色的真丝小内裤,这条小内裤的造型优雅简洁,只是那白色棉质内衬上 面有一块淡淡的水渍,让人不仅联想到它女主人私处的盛景。
红木书桌的边沿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男子,他上身白衬衫的领口中露出健硕 坚实的胸肌,早先打好的领带已经有些松动了,他的下身除了脚上的袜子完全是 赤裸的,两条粗壮多毛的长腿正绷紧了摆动着,他像花岗岩般坚硬有力的臀部前 后顶动着,带动着胯间那根粗长的大肉茎飞快的出入女人的花瓣蜜穴中,胯部不 断撞击着女人丰腻柔嫩的雪股,发出一连串淫靡的“啪啪”声。
梅妤已经不知自己身处何方了,她只知道男人的那根巨茎正在自己的体内进 进出出,每一次都像是要将自己的下体撕裂顶开一般,她这个姿势虽然目光够不 着,但心中却明白自己如白玉般平坦的小腹上已经凸起了一大块,男人的巨茎这 么粗长,每次都深深的顶入自己的花房深处,梅妤很害怕什么时候那根大玩意儿 会将自己娇嫩脆弱的花房顶破。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朵花,一朵正在盛开的娇艳欲滴的鲜花,在男人的那根大 肉茎的抽插下绽放,自己的花瓣完全被他粗壮颀长的男根撑开,男人的每一次抽 送都那么的刚猛又不可抵挡,随着大肉茎刮擦在自己的腔壁嫩肉上,好像一阵阵 温暖的能量透过肉体传送过来,那能量令人身心愉悦又无法自拔。
男人的体力与耐力令她恐惧,他好像不知疲倦般在自己身上索取着,梅妤已 经到了两三次小高潮,但男人还依旧雄心勃勃兴致高昂,他的巨茎就像带有毒品 一般,自己一旦尝过这根玩意的滋味后,就很难再从脑海中遗忘,何况自己的身 子好像被打上了烙印,只要被这男人稍一接触就不由自主的深陷其中。
为什么会这样,不应是这样的,从小到大自己一向都可以很理性地控制自己 情感,为何在这个男人面前总是方寸大乱,在他蛮横毫无理智但却无法抵抗的攻 势下,丢盔弃甲、一败再败,梅妤很不甘心,她不甘心失去自己一直坚守的理性, 她不甘心自己就这样沦陷在这个男人的胯下,她不甘心失去可以主宰他人的能力。
但一切都不由她所愿,男人好像不仅要占据她的肉体一般,他甚至想要侵蚀 自己的心灵,自己的灵魂,自己的一切一切,更令梅妤害怕的是,她发现自己所 担心的一切就要变成现实了,在下狠心切断与男人的牵绊之后的日子里,每当午 夜梦回,自己总是不由自主的想到这个男人,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他下了魔咒一般, 随时都可能被激活并处于一种不上不行的状态,小腹下方每到夜里就酸胀骚痒得 难受,自己无数次的夹紧双腿在床上翻来滚起,但却丝毫不能缓解这种令人难堪 的感受,直到现在,直到男人的那根玩意儿插入自己体内,自己才像是患重病得 到了良药一般,那种难受的感觉荡然无存,并且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苦熬了 一个月的空档让这种快乐更加浓章重墨,让她浑身的皮肉像被煮沸了般翻滚起来。
想到此处,梅妤终于哭了出来,她已经知道自己败了,而且败得惨不忍睹, 自己的从身到心都被这个男人所占据,不仅仅是因为男人那根正在体内搅动的巨 茎,更是因为男人这种野心勃勃目空一切的个性,这是她之前从未见过的一种男 性。
她打小以来就有无数的追求者,但从没有见过像他这种类型的,男人们都在 她的容貌与智慧前自惭形骸,在她清澈得可以看透人心的目光下,没有人敢对她 有所逾矩亵渎的行为,无论是世家子弟还是草莽英豪无不例外。他就像一个闯入 文明世界的野蛮人一般,毫不顾忌任何社会规则与法律道德,他像一个战士般坚 忍不拔无往不利,又像一个海盗般横行霸道肆意掠夺。
他有时候他像个天生的政客般狡诈多变,让人不得不怀疑他的真实年龄与阅 历;他有时又像个孩子般幼稚冲动为所欲为,与他成熟冷峻的外表相距甚大;他 就像一个浑身充满疑团的外星人般,冲入这个现实得几近冷酷的世界,打破了梅 妤一直以来所依赖的理性,他又像一团炙热的火焰,所到之处烈火燎原寸草不生, 但却点燃了梅妤那隐藏在心中的热情,将她冰冷自守的外壳消融,让她彻底地燃 烧自我。
梅妤雪白纤柔的身子不断晃动着,脑海中的思索不断被男人的冲击力所打断, 她试图抓住那吉光片羽,但却被男人的巨茎无情摧毁,她那一头柔顺光滑的秀发 已经完全披散了下来,像一匹摊开的丝绸般在红木桌面上甩动,她觉得自己就像 是置身于海洋中的一叶扁舟,任由那个男人主宰并掌握着方向,恍恍惚惚中她眼 前浮现男人的身影。
他身上的白衬衫有些起皱了,但根本不影响衬衫里若隐若现的肌肉块的轮廓, 他的肩膀宽阔稳重有力就像一片大山,他的脖颈粗壮颀长犹若雕像般完美,他的 五官如大理石雕刻成般冷峻坚定,但他的眼神却出乎意料的温柔,那里面有种可 以令人软化消融的东西。
男人的脸越来越近,她鼻端闻到一种夹杂着烟草与男性汗液的味道,这种味 道她之前并不喜欢,她向来是那么的喜爱洁净,任何的异味都会招致她的反感, 但不知为何这个男人却成为唯一的例外,他的味道里带着满溢的雄性气息,那是 一种捕猎者在追逐猎物时散发的信息素。
只不过此时这只捕食者却出人意料的温柔,梅妤感觉到他的双唇印在自己眼 皮上,她有些怕痒的向旁边挪了挪,男人却没有将嘴唇移开,却是很轻柔的在自 己的眼睛周围轻舔着,原来他是在舔自己的泪水,梅妤又有些害羞,又有些感动, 男人的体贴让她很是窝心,这个时候的他远比往日里更加成熟,更能理解女人的 感受。
与此同时,男人下身的顶动却丝毫没有减弱的样子,梅妤刚刚露出一丝破绽 的心怀被乘势攻破,再加上私处蜜穴里传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快感,两者相互结 合形成一股极大的冲击力,像倾盆大雨般将梅妤由内至外洗礼了个遍,让梅妤感 觉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快歌唱着,她忍不住发出至今以来最为动人的一声 吟唱。
“吖……”随着怀下玉人那声销魂动魄的娇吟,她的雪白双臂像八爪鱼般缠 了上来,两片香唇极为主动的贴到我的嘴上,自动送上那丁香小舌与我的大舌头 交接在一起,她像是要把自己压抑已久的情欲一次性宣泄出来般,毫无保留的与 我口舌相交中,将她那清香宜人的津液一股股的送入我的口内,我们几乎谈不上 是在湿吻,更贴切的说是在相互啃咬着彼此,恨不得将对方吞入自己口中。
我只觉得自己的巨茎被那具花瓣蜜穴牢牢的吸住不放,每一次抽出和插入都 要耗费极大的气力,那一圈圈的肉褶和嫩芽就像有股魔力般,使出各种花招搔弄 撩拨着我的巨茎,一股股酥麻快感的像过电般从茎体传遍全身,我感觉自己的心 跳越来越快,运动了一个多小时的双腿开始有些发抖,耳边已经可以清晰地听到 自己变粗的唿吸声。
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爬上了红木桌面,双膝蹲跪的站在桌面上,双手把住那 两条出水白藕般的大长腿,将她们分到人体允许的最极致的角度,几乎成一条直 线的玉柱中间只看得见一团桃心般白腻美臀,那具嫣红的花瓣蜜穴被扭曲得像是 盛开的花朵一般,而我的巨茎就像一根又粗又长的钻杆般,一下又一下的朝那团 嫣红的花瓣中心钻去。
我的每一下钻探又猛又狠,粗大钻杆砸下的时候,那团肥腻鲜红的嫩肉完全 被挤得裂开,露出花苞内的无比诱人的盛景,长长的饿钻杆拔出的时候,上面沾 满了令人目眩的透明分泌物,这种前所未有的抽插姿势让梅妤完全意料不到,她 从身体到心理都没有法子迎接这种极其强力的冲击,男人的姿势无疑带有很大的 羞辱感,但这种被男人完全掌握在手中,任由她胯下的巨茎任意凌辱的情景,却 让梅妤不能自已的泛起一种独特的快感,那是一种被强大雄性征服的无力感,但 这种无力却让梅妤更加快乐,她难以置信自己的感受,但这感受真实得无以复加, 她觉得自己的天地完全颠倒了过来,整个世界都像是要消失在了自己的身下,只 余下男人那根巨茎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自己的身体,撞击着自己的心灵。
“砰、砰、砰”那一声声笃定的撞击声响彻梅妤的身心,随着每一下撞击声 她的心跳就加速一分,她的心脏就像那具被撞得皮开肉绽的花瓣蜜穴般要跳出来, 她的血液如同蜜穴中不断涌出的春水蜜液般沸腾,她的花径腔壁一阵阵过电般地 痉挛,一股又一股的高潮涌过她的身心,让她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声撕心裂肺的 呻吟。
我双膝一软地再次趴倒在地,巨茎深深的嵌入梅妤温热湿滑的花房内部,一 股股又浓又热的男性精华像子弹般从马眼中射出,带着极度的兴奋与激情打在她 花房腔壁上,就像是打开的水龙头般无止境地喷射着,那一股股的精华与梅妤分 泌出的花蜜交融在一起,产生了极为独特的化学反应,让两人的身体难分难舍的 牢牢贴在了一起。
梅妤那两条纤长白腻的玉腿在空中不停地蹬动着,她玉足上还整齐地穿着那 双11厘米细高跟的山茶花凉鞋,新月般纤柔优美的脚背在凉鞋里绷成了一条弧 线,玉石花瓣般的十根脚趾头完整地在空气中摊开,随着她雪白平坦的小腹一阵 剧烈的上下起伏,最终消弭于平静如水的状态,但此刻原本如一条光滑玉石般的 小腹已经有些微微凸起,她那两只踩在11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里的玉足,蹬 踢的节奏终于渐渐缓慢了下来,最终有气无力地耷拉在男人坚硬如岩石般的臀部 上。
我的身体完全松懈了下来,像一座大山般的身躯缓缓地躺在梅妤的旁边,两 人此刻都是疲累到了极点,只能大口大口的唿吸着空气,我转过头来,正好迎上 梅妤的眼神,她微微侧着身体,细长雪胳膊中夹着那两坨白腻雪乳,乳峰那两点 红豆挺翘可人,几缕柔顺乌发耷拉在她脸颊上,让她有种独特的小女人般的感觉。
她那对凤目微微睁着看着我,那里面已不复往日的清澈明亮,而是带有一丝 淡淡的忧伤,还有种说不出的慵懒意味,我们相对无语只是默默地看着彼此。
我们之间像是有磁石感应般,两具带着欢爱印记的疲惫身子渐渐像彼此靠近, 我伸手将梅妤纳入怀中,她并没有做什么挣扎,有些软弱的躺在我的胸前,我们 彼此相拥着倾听着对方的心跳,此刻那个嘈杂不堪的世界好像都被抛在了身外。
良久,梅妤幽幽叹口气醒转过来,她伸出纤手按在我坚实的胸膛上,略带忧 伤地轻声道:“高岩,你这个大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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