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养父
我与养父
对于一个风烛残年、病入膏肓的老人来说,这也许是他过的最后一个生日,也许是他期望的最后一个生日礼物。于是,我下定决心,不管多么大逆不道,我都要帮助他实现他最后的愿望。
当年,他是一个五十多岁孤苦的拾荒老人,我是个出生才几天的偷情孽种,是他在风雪之夜将我从垃圾箱里抱回了他的小屋,是他用微薄的拾荒收入和浓浓的慈爱把我养大。当我在他慈爱的眼神注视下走进婚姻殿堂的时候,就曾暗自下定决心,为了他,就是献出我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又是一个如同当年一样的风雪之夜,将他擦洗干净,安顿在床上,我走进了浴室。马上就要迈出惊世骇俗的一步了,我不免再次犹豫起来。
慢慢地刷着牙,仔细端详着镜子里自己的裸体。三十岁的少妇,身材丰满、体形匀称,对于一个八十三岁老人肯定充满了诱惑。可是,想到他和我的关系,我不禁害怕地闭上了眼睛。
我紧张得几乎窒息,回头看了眼浴室半掩着的门,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事情。 丈夫出差后,我第一次让他睡在了我们的床上。这是在我三十年生命历程中最至亲至爱的男人,是他经历千辛万苦把我拉扯成人。我知道,那具躺在温暖棉被里的孤老躯体正在期待着我的爱抚。
最后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我关掉浴室的灯,走了出去。
卧室里一片漆黑,很好地掩饰了我们之间的尴尬。房间里一片寂静,我们也不需要再多说一句话。
我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但我决定尝试一下。这算是对丈夫的背叛吗?
摸索着走到床边,慢慢坐下,感受着身体的重量将床压下几分。轻轻把手伸进被子里,抚摩着他衰老双腿上褶皱的皮肤,他的腿颤抖了一下,我的心悸动了几回。
我慢慢地钻进被子,将头枕在他的小腹上,思量着该如何进行下一步动作。房间里暖气很足,我又事先打开了空调的暖风,希望给老人家一个炽热如夏的感觉。我在被子里慢慢挪动着身体,不想让他老弱的身体着凉。
终于,我蜷曲着双膝跪在了他两腿之间,两只手撑在他胯骨两侧,低下头亲吻着他的小腹,轻轻伸出舌头舔吻着他的肚脐,感觉着他身体的颤抖和不安,他的手有些抗拒地推了推我的头。
我继续亲吻着他肚子上褶皱的皮肤和浅浅的肚脐,不时在他褶皱的肚皮上轻咬几下,再用舌头爱抚几下。我慢慢向上挪,直到吻住他小小的乳头,舌尖在那肉粒上舔动、轻吻着,我听见了他的喘息和轻微的呻吟声。
在他瘦削的胸脯上停留了一会儿,将他两个乳头都挑逗得竖立起来后,我便向下滑去,嘴唇贴在了那被阴毛覆盖着的耻骨上。这时我自己也已经激动起来,感觉到有热热的水从阴道里向外流着,我知道,如果现在打开灯的话,一定会看到床单上湿湿的痕迹。没关系,明天就把床单洗了吧!
他又推了推我的头,但这次似乎不是抗拒,而是希望我去亲吻他的阴茎。虽然没有灯光,但我还是能感觉到它依然软软地垂在两腿之间。这是一根也许从未被女人爱抚过的阴茎。由于生活的贫困和社会地位的低下,他终生未娶,也没有得到过任何女人的青睐。他对女人身体的了解,也许只停留在偶尔在垃圾箱捡到的色情画报上女人的裸体照,他对性高潮的体验,也许也只是通过悄悄的手淫得到。
我伸出舌头,舔着那根虽然苍老、但包皮依然细腻的肉棒,它有些悸动,有些颤抖,似乎努力着想擡起头来。我一路舔下去,用嘴唇顶着它翻到他那覆盖着阴毛的耻丘上,伸出舌尖舔弄着他的马眼,尝到了一些腥咸的前列腺液。哦,他也激动起来了,阴茎粗壮了一些,但仍然半软着无法挺立。
我需要更大的耐心,还是不要给老人过于猛烈的刺激吧!我于是重新向上舔着,慢慢趴在了他的脖颈旁边,舔吻着他的锁骨,又吸吮着他的耳垂,舌尖伸进他长满绒毛的耳洞里舔弄着,希望激发出他衰老身体里最原始的野性和欲望。我感觉他身体蠕动里几下,又有几声细微的呻吟,知道他有些激动了。
回过头,我用丰满的双乳摩擦着他瘦削、褶皱的身体,嘴唇继续向下吻去。我的双膝再次跪在他依然大张着的两腿之间,低下头从他的大腿根部开始舔吻,先在他右腿的大腿内侧亲吻着,然后向下舔吻到他腿弯后面柔软的膝窝里,接着继续向下,顺着他的小腿舔吻到他的脚踝。
老人的脚瘦骨嶙峋,后跟和脚趾上覆盖着粗糙的死皮,脚面上青筋凸显。我想,这就是老人艰难生活的记录,他靠这双脚风里来雨里去,为了生活为了抚养我而艰难前行。想到这里,我没有任何顾忌地含住了他粗糙的大脚趾,在他劳累了一生的大脚上忘情地舔吻着。
像饥饿贪婪的婴儿一样,我交替含住他每一根脚趾,像吸吮乳头里的乳汁一样使劲吸吮着,舌头舔着脚趾间的缝隙。当我的舌头在他脚心的软肉上扫过的时候,他身体扭曲了几下,含混着呻吟了两声。我知道他有些怕痒,但呻吟声也表明他很享受这样的舔吻,很需要这样的刺激。
转过头,我又抱住他的左脚,如法炮制地细细舔吻过他脚上的每一寸肌肤。当我顺着他的脚踝舔吻到他左小腿的时候,一条暗红色像蚯蚓般趴在他小腿内侧的伤疤勾了我永远都无法忘记的时刻。
那年我上小学四年级,暑假的时候看到别的小朋友跟着父母去郊游,便也吵着让他带我出去玩,一点没想到家里并不如别人家那般富裕,也没想到他并不如别人父母那样有闲暇的时间,要知道他拾荒并没有什么假日和周末,一天不去操劳生活便愈发困难。
但他还是满足了我,带着我坐上旅游车去郊外的大山里玩。
在回来的路上,旅游车在盘山公路上和一辆大货车相撞,造成我右大腿粉碎性骨折。由于赔偿问题扯皮,我的治疗被耽误了一些,导致伤口感染。后来,在有关方面的干预下,赔偿问题解决了,我也被转到条件更好的医院接受治疗。 医生摘除了我受感染的游离骨碎片,同时需要移植我别处的一点骨头来帮助我伤腿的恢复,避免造成残疾。
他听后坚决不同意取我身上别处的骨头,而坚持让医生从他腿上取一块骨头给我,说这孩子的腿已经受伤了,不能再让她别处受到痛苦和折磨。于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永远地嵌进了我的身体,而他的腿上则被钉进了四根钢钉,留下了永久的疤痕。
记得当时他拖着做过手术的腿夜以继日地照顾着我,每次我大小便的时候都是他抱着我,端着我两腿去厕所。
回想起来,当时硬梆梆戳在我下屁股上的一定是他勃起的阴茎。可当时我什么也不懂,还以为他那里多长了一根骨头,所以他会有多余的骨头移植给我。现在,看着他衰老、疲软的阴茎,我真后悔没在他生理需要最为饥渴的时候把自己交给他。
我长久地亲吻着那条伤疤,又沿着他的腿慢慢向上舔吻,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和过程,他的脚趾、脚踝、膝盖和大腿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我的唇舌覆盖过。 慢慢地,我重新挪回到他的裆部,但这次我没有触碰他的阴茎和阴囊,而是在他覆盖着花白阴毛的耻丘上摩擦着嘴唇,鼻子里唿出的热气温暖、刺激着他的小腹。他的腹部剧烈地起伏着,他在用深唿吸的方式尽量使自己保持冷静。 慢慢地,我丰满柔软的双乳已经完全压在他的胸脯上,我的嘴唇也亲吻到他被我刮光胡子的下巴和咽喉处的凸起。这时,我有些犹豫,不知继续向上亲吻到他嘴唇的时候,我们俩是否能经受住面对面的尴尬与羞愧。
但是,我想,既然已经走出了第一步,我就要把自己完全地献给他,让他得到一个完整的生日礼物。于是,我坚定着从他的下巴朝上吻去,最后将双唇压住了他颤抖、干燥的嘴唇。
他肯定也有些惶恐,脑袋稍微摆了一下,试图躲避我的湿吻。可是,我继续追寻着他的嘴唇,并伸出舌头舔着他嘴唇上的粗糙褶皱,进而分开他的嘴唇,把舌头伸进了他的口腔。
老人嘴里的气息有些苦涩,他轻咬着并不坚固且缺损的牙齿,企图阻止我继续深入的动作。但是,他显然没有我坚决,很快就城门洞开,并搅动着自己的舌头与我的纠缠在一起。
甜蜜的亲吻让我们身体里的荷尔蒙水平迅速增高,两个人的唾液也变得越来越甜腻了。终于,我放开他的舌头,嘴唇向上挪着去亲吻他的鼻子、紧闭着的双眼、眉毛和渗着些许汗珠的额头。
忽然,他蜷曲了一下身体,从我挺直的胸脯探下去,一下含住了我的一个乳头,紧接着就像饥饿的孩子一样使劲吸吮起来。我挺直胸脯,任由他在我两个乳头上轮流含吻、吸吮着;同时,我的一只手伸下去,抚摩着他慢慢肿胀的阴茎,希望带给他更多更大的刺激。
这时,被子已从我们的身体上滑落,一具老迈、一具年轻的胴体同时毫无遮盖地暴露在火热如夏的房间里。如此暴露的场景似乎让他感觉更加羞愧,他突然放开吸吮着我乳头的嘴唇,粗糙的手掌也不再贪婪地抚摩我光滑的后背。
我知道必须给他多一些鼓励,于是翻身将两腿跨在他肩膀两侧,赤裸的阴户和屁股几乎贴到他的下巴。我的脸则靠近他有些坚硬的阴茎,一手搓揉着他的睾丸,一手在他的小腹上来回地抚摸着。这时,我突然觉得他的皮肤好光滑、好柔软、好可爱啊!
在我的刺激下,他也变得有些放肆,粗糙的手指在我柔软、娇嫩的阴户和肛门上摸索着,让我猛然回忆起那似曾相识的感觉。
那一年,大概是我四、五岁刚刚有些羞涩的知觉的时候,一次因为便秘,我有两天都没有拉下大便,肚子很不舒服。也许是因为没钱去医院,也许是因为他觉得那不是什么大病,他完全能够应付,就按照土办法给我进行治疗。
他脱了我的裤子,要我跪俯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将湿润过的、削成筷子头粗细的两根肥皂条塞进了我的肛门,然后便用手指肚按摩着我的肛门和会阴。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他看到了我最隐秘的女性器官,也许也有了一些躁动,因为他在按摩的过程中竟然亲吻了一下我的肛门和阴户,嘴里还喃喃道:“真可怜啊,我的小宝宝……”
他的偏方还真是管用,时间不长我就有了便意,便赶忙告诉他,然后提起裤子跑到外面去上厕所,便秘的问题还真的解决了。当时,我们住在一个老旧的棚户区,一条胡同里只有一个公共厕所,上一次厕所要跑好远的路。
后来,在交了男朋友、又有了丈夫以后,我才知道,原来女人的阴户和肛门也可以被男人亲吻和爱抚。
新婚之夜,当丈夫将舌尖顶进我肛门的时候,他也感叹地说道:“我太爱你了,我的小宝宝……”让我突然想起了儿时的经历,想起了老人将嘴唇贴在我肛门上时的感觉。
现在,老人的肛门就在我的面前,我也要用同样的方式回报他。我轻轻地将一根手指按在他褶皱的菊花芯,慢慢地爱抚着,将剪秃了指甲的手指缓慢而坚定着朝里面按进去。
虽然年老,他的肌肉仍然紧实有力,收缩着抵御着我的深入。但我知道他心里的感受,知道这样的刺激会让他焕发青春,便继续将指尖朝他的菊蕾中心顶进去。
终于,我手指的第一节已经完全插进了他那个紧密的肉洞里,我轻轻勾着手